是乂不是叉

【红茨】

【红茨】我爱邪教,邪教使我快乐。
【红叶性转设定】
妖就是妖,没有那么多事
文笔混乱
私设如山
相对来说比较历史向,脱离游戏的半架空
时间线研究了一下,发现已经被阴阳师这垃圾游戏玩坏,所以,戳瞎双目,假装自己考据过。
啧。
复健向注目

大江山退治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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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为红叶,诞生于这片业火燎原一般的枫叶林。
其实我本是多年前逃亡至此的人类,力气耗尽之后狼狈的倒在了这里。那时的地面铺满鲜红的枫叶,被地面附近的霜露打湿而软绵绵的,看起来很温暖。我的血流到这些干枯的叶子上,与这红色融为一体。
当时我本以为我会就此化为树根下的淤泥——虽然也不错,可以为这美景做点贡献。
但是,与其他化妖的人或物一样,我心有不甘。
不甘心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化作尘埃,不甘心我从前苦心经营到的一切拱手让人,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被湮灭在时间里。
所以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的指甲变得血红,我的皮肤变的苍白,我的嘴因为贪婪的心境而开裂。
我变成了妖。
我不再拥有人间的羁绊,不再拥有人间温暖的父母,甚至不再拥有人间的轮回——我每年枯萎一次,然后重生,再枯萎,再重生。
冬去春来,昼夜不息。
从此只与这一片枫叶林共生。


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我知道的。
他们是大妖,我比不了,无论怎样轮回都不行,甚至后来吃了许多人的我都无法与他们的力量匹敌。
有些羡慕,有些嫉妒,但我或许是活了太久,久到当年我有所欲有所求的东西都入了土,所以看他们久了便自觉的的确确有些幼稚。
但妖的欲望一定比任何一个人类都要强烈。不然何来化妖之说,大家各自入土为安,身前身后事交于历史和后人来评判即可。
所以,那一世的我,或许当真是爱着安倍晴明的。大约是因为他身上那种奇怪的清高之气和我爱过的第一个人有些相似吧。
俱往矣,我不大记得清了。
酒吞童子似乎曾经追求过我,但是我知道那不是爱。别问为什么,这是弱者自我保护的直觉。
我对那堕落的伊吹山神之子是有些畏惧的。不是作为妖力被压制的那种恐惧,而是因为曾是人类的本能作祟。所谓的人性致使我们不能理解,也不能忍受,食用咀嚼和我们本身有一样特征的生物。
所以,虽然说来惭愧,但若我当年不是受了诱惑,大约也不会食人。
大约。
大约吧。
再说说茨木。
相遇之初他便想一掌轰掉我。现在想想如果他当时真的这样做了,我现在可能已经重新投胎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可惜引起台风的蝴蝶并没有扇动翅膀。
他是茨木县的鬼子,至少传说是这样。但是无论我怎么看他都只是个人类而已。空有一身的力量,做过 的最大的恶行也只是在郊外玩仙人跳。有时还做做劫富济贫的事。
真的,怪没出息的。成天就知道跟着酒吞跑,然后把那红发的鬼王吹的天花乱坠。
在那魑魅魍魉盘踞的大江山,我总是觉得他单纯的违和,若不是那份烧灼一切的强大,估计早死了几百回了。


所以当那天他浑身是血的跑到安倍的寮来时,我一时间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做梦。
虽然当那些七七八八的大臣啊,将军啊之类的前些日子到寮里来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有提到过大江山退治的事情。当时也已经想到大约会是你死我亡的惨烈结局,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即使有了心理准备,这件事还是这样的突然,这样的令人震惊,难以相信 。
仿佛炮火在我的脑子里轰鸣,我感到一阵眩晕。
安倍晴明也是罕见的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我有些恐慌,毕竟此事晴明大人也有参与,所以也跟着出来,结果看见的只是倒在地上没了意识的茨木童子。
怀里依旧仅仅抱着的,是他那追随了近百年的挚友——酒吞童子——的头颅。
他的盔甲几乎都碎了,背上还插着人类淬了毒的箭矢,平日里一头蓬松的的白发被血拧在一起。
真狼狈啊,茨木童子。
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乌黑的血从嘴里咳出,生命力和妖力都无法遏制的流失,连鬼手都变回了人类手掌的样子。
阴阳寮里的治疗式神拼尽了妖生所有的医术,才把他拉了回来。
晴明召唤小纸人打扫了庭院里的血污,将酒吞童子的头用妖力封印了起来。
“你们怎么看呢?你们不怕他去地府找你们麻烦吗?你也当知道他为了酒吞童子不会畏惧所谓的魂飞魄散。”安倍晴明点了蜡烛,轻声问早已等候多时的鬼使黑白。
“我们只是来传达阎魔大人的话:‘我会拒绝你,即使你到地府来。生死轮回,善恶有报,你们活着的时候,做什么事我们都会无动于衷,死后,理所应当的应也按照规矩办事。’”
“真无情啊。”晴明放下茶杯。
“这不是我等职责之内的事了。”鬼使白低了低头,“茨木童子以他现在的状态,即使要去地府寻酒呑童子,也已是多日之后的事,那时恐怕……即使是现在,也早已来不及了。”
“……辛苦你们了。”
“哎……”鬼使们离开后晴明看着茶杯里的茶叶,定了定神,怕是在头痛如何面对清醒过来的茨木童子吧。


茨木童子醒了。
一天清晨,大家还都在睡的时候,沉睡了许久的白发大妖醒了。
木质的门在接缝处轻轻摩挲,打开又合上。
没有轰轰烈烈吵吵闹闹,只是平静的醒来,静悄悄的,寻着气味走到了保管着他挚友头颅的房间。
他是那样蹑手蹑脚的,生怕惊动了人。
直到去给他换药的蝴蝶精发现冰凉的榻榻米上空无一人事,大家才知道了他苏醒的事。
每个人背后都是一身冷汗,空气在这说不上热闹也不太冷清的寮里凝固了。若是茨木在这期间任何时候起了杀心,这寮了的任何人,任何妖,一草一木,一虫一鸟都免不了一死。
没了酒吞童子,自以为熟悉茨木的人都会认为他能做出这样的事。
说不定平安京会被整个拖进地狱。
“……茨木?”晴明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他虽然是阴阳师中的佼佼者,但也只是个人类。
然而虚弱的大妖解不开封印,他也不敢莽撞。
茨木没有回话,用他的大手护住盒子。
晴明微微挥挥手,阻止别的人和式神继续靠近。一人一妖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日上杆头,茨木才好像体谅晴明一般的亮了亮眼睛。
有一滴汗沿着晴明的下巴滴下来,他略略活动了一下被悲伤的妖力强压到麻木的腿,想要上前去扶茨木离开这个地方,劝他找个吉日安葬酒吞童子。
茨木抬起头,目光溃散,但还是直勾勾的扎在晴明身上。茨木不打算给晴明这个机会。
映着日光,金橘色的纹理放射在略有浑浊的淡金色虹膜上。
瞳孔缩起,睫毛微颤。
“请你救他。”
大妖艰难的把自己挪动到正对着晴明,叩了一个头,拜在地上。
“请你救他。”
妖力乖顺而平和。
“请你救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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